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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惠妃也不忸怩,立謝恩在溫蘅身邊坐了,側耳趴在她的腹前,專心聆聽着。
皇后見低頭喝茶的聖上,又無聲地抬起了頭,看向窗下幾人,在陸惠妃笑着道:“臣妾聽見了!真在踢呢!”時,忍不住伸直脖頸、身體微微前傾,似也想如陸惠妃一般,聽聽溫蘅腹中孩兒的動靜。
本該清爽甘香的湘波綠,飲在口中,卻似有點不知滋味了,皇后指撫着漸涼的白玉杯壁,一顆心,也似如杯中漸涼的茶水,變得澀沉滯苦,滋味難言。
……這般,便不是爲讓母后寬心,有意關懷了……
……是真心關懷,是真情流露,這情,怎麼相認不過三月,中間還隔着那麼一層,便能有這般深厚,時時留心,事無鉅細……
皇后出神想了片刻,越想越深,即將觸底至一個可怕的猜想時,忽地心頭一凜,及時打住,匆匆飲下杯中涼透的茶水,連帶着那些不該有的深想,一同壓下。
聖上看重家人,待母后、待容華自不必說,待明郎這個表兄弟,也如同手足,甚至待她這個妻子,其實也視作家人多些,既然溫蘅有那樣一個身份,又曾是明郎的妻子,她腹中懷着的,又是明郎的孩子,自然也當被聖上劃入家人的範疇,多多關懷。
一杯涼茶喝到見底,皇后望着空蕩蕩的白玉杯,心也似被拂塵拂空,不再多想,此日後,漸漸時將入夏,聖駕將如往年,移至京郊紫宸宮避暑,皇后領着司宮臺,操辦相關事宜,安排後宮妃嬪所居殿館時,想到太后娘娘,定然希望溫蘅同行消暑,遂暫擱下手邊事宜,親往慈寧宮。
去年夏天,溫蘅還是明郎的妻子,明郎離京視察水利,將溫蘅送入宮中陪她,託她照顧,她因念着溫蘅的命婦身份特殊,遂就安排她住在僻靜少人的南薰館,儘量減少與外人接觸。
而如今,溫蘅身份不同,這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