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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查知阿蘅與聖上舊事,母親便對他全心信任,諸事皆不避他,這夜膳後,母親並未立即歇下,而是傳召數名心腹進入書房,聆聽近來朝事彙報,安排逐項事宜。
沈湛走至屏風後,隱隱約約地聽到母親與手下,起先好像還是在說軍國之事,但說着說着,就轉到了阿蘅身上,且圍繞着阿蘅,有三個字,斷斷續續地被不停提起:
……定國公……
沈湛心中泛起茫然的恐慌,他待那幾人退出書房,繞轉過屏風,走至母親身前,華陽大長公主見兒子神情有些怔怔的,喝着茶問:“怎麼了?”
沈湛道:“……只是有些擔心母親……”
“居安當思危,你有這份心是好的,但也不必過於擔心”,華陽大長公主放下手中茶杯,拉着兒子在身邊坐下,含笑問道,“難道你也如那外人以爲,母親真就式微到毫無反擊之力,只能節節敗退地等到日落西山、大勢已去嗎?以爲哪日陛下收起僞善嘴臉,對母親揮起屠刀,母親真就只能束手就擒、任人宰割了嗎?”
沈湛望着母親道:“……兒子想,母親定有後路。”
“後路?”華陽大長公主輕嗤一笑,“不是爲自己保全性命的後路,而是能要了陛下半條命的尖刀,這刀子,也插在大梁朝的命脈上,只是傷筋動骨,母親與大梁朝一氣同枝,不到萬不得已,不會拔刀,但若元弘小兒欺人太甚,趕盡殺絕……”
沈湛見母親目中現出陰狠之色,嗓音亦是隱隱森寒,“那就別怪母親手段無情!”
沈湛有心要問,但母親卻又不說了,只道他近來練武辛苦,讓他早些回房休息,沈湛默了默道:“兒子方纔在後面,似乎聽到母親在說溫蘅和定國公……溫蘅與定國公,有何牽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