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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!
我看着紙上寫着的兩個字,心裏開始有些泛起了嘀咕,到底是誰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呢?若是邀請我來的那人,他(她)爲什麼又一直不出現呢?還有就是,假設他們是同一個人所爲,這人的身份又會是什麼呢?還有這人在擔心什麼?難道這人就不害怕暴露嗎?
明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如此的茅盾,可有爲什麼非做不可呢?爲什麼讓我來了後,又要提醒我小心呢?難道兇手的目的是我?沒理由啊,我根本就和這件事起初沒有任何關係啊?還是……這根本就不是同一人所爲呢?
越想越是頭疼,我甚至都開始有些懷疑自己,這樣下去會不會精分了。
精分!
恍然間,我好想明白了什麼,人若死前,靈魂就已同軀體分離開,當飄着的靈體還存在於空之上,而實體卻死亡了,很難確保靈體不被各種現狀消化。
比如靈體被停留在半空之中,白日的陽光就會將其蒸發,若是在夜間,地搏靈或是遊走的怨靈,將會把他們給吸食,再若遇上像容止那樣的傢伙,基本可以不在考慮日後了。
一說到容止,這時我又覺得他存在的意義,其實還是蠻多的,比如排憂解難啊,充當天字一號打手啊,替人跑跑腿什麼的,實際上都還不錯。
這天晚上我還算睡的比較踏實,一覺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了,林秋早早的便去巡視手下人的工作態度,而我卻是因爲沒什麼事要做的緣故,睡到了差不多10點的時候才醒,可能也是由於我的身份比較特殊吧,纔沒人給我固定上班時間。
我臨時工作的地方和醫務室很近,而那裏的醫師卻是一個20多歲不太愛說話的姑娘,既然對方不是很熱情,我也就沒太去熱臉貼冷屁股,倒是中午的時候,林秋總愛跑到隔壁去,搞的別人也只是同他有句沒句的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