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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了幾場戰鬥的洗禮,周熊兒業已見識了戰爭的殘酷,臨行前,伯熊兒提出讓他先前呆過的小隊作爲親兵護駕,少帥恨不得即刻打發大哥滾蛋,欣然同意,命令下到營區,馬徽雖然面有難色,卻也不敢抗命,唯有和少主一直交好的王舒有些悶悶不樂,說起這個王舒,還得提上一筆,周熊兒喬裝成兵士混跡行營月餘,他們小隊十人,七個老兵一個拾夫長,還有一個百夫長日夜盯着兩個新兵,周熊兒化名王燁(損不損,誰開口都得叫他‘爺’),但是這個爺不好當啊,他的任務就是和另一個瘦弱的小兵王舒(這個也不是個善茬,見人高一輩)承擔了隊裏所有的雜活。
小夥子眉清目秀,人乖嘴甜,就是身子骨太虛弱,他甚至還輪不起王燁的朴刀,只能在隊裏洗洗補補,當女人使用,一來二去,兩個新兵便處出了感情。
濰州一戰,少帥原意是讓大哥的百夫長帶隊衝上一陣,讓他也見識一下戰爭的殘酷,(不怕少主戰死嗎?或許正是少帥希望的),正是這個王舒,及時被樹根拌到,少主急忙腑身拉她,待到二人繼續衝鋒時,浞兵早已潰敗投降了。
周熊兒啓程回家,爲了穩妥起見,依舊身着兵士的裝束,不過這次不再是專幹重活的雜役,統領親兵的馬徵正是副將馬微的胞弟,自幼跟隨兄長習武,一杆長槍使得滾瓜爛熟,其實少主的行蹤早被少帥識破,派馬徵擔任百夫長正是出於保護他的目的,這次護送少主回家的重任,自然還是落在他的身上。
少主想到回到王城就得整天面對那位一本正經的少夫人,(此時竹月已經替大哥和白慕青拜堂成親),這一路走走停停,馬徵心中急得要死,衆親兵也希望趕快回王城和家人團聚,唯有王舒,好像非常享受這段漫長的旅程,但是,再慢也是距離浞州越來越遠,王舒心中不免悲愴。
周熊兒把王舒當作無話不談的摯友,見他心情不佳,以爲好兄弟想家了,溫言安慰道:“兄弟莫愁,待大哥回到王城,即可派人將你的家人接來同住,咱家城裏有的是鋪面,隨便給你一間,一家人便可衣食無憂了。”
王舒面對少主的一臉真誠,垂淚道:“大哥一片真心,怕是那時候王家已經家破人亡了。”
周熊兒見王舒垂淚時頗具女兒之態,加上雙耳隱約可見的耳洞,玩笑道:“兄弟貌美膚白,身形柔弱,雙耳有洞,莫不是喬裝的女子?”
王舒身子一顫,急忙強裝歡顏:“少主就會開下人的玩笑,我小時扮社火特意穿的耳洞,我們那裏男孩生下來孱弱,父母怕養不活,都會給他扮女裝穿耳洞,閻王爺不記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