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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二，你這是要把囚犯往哪運？”
衛大石不解，牛昊天也很費解，如此大規模地調撥囚犯，可不是一件小事。
金大谷道：“國主下令了，要囚犯幫着刨城牆，加快一些進度。”
“你是管後勤的，怎麼讓你帶隊？老朱呢？”
“唉，老朱前兩天中風了，現在還神志不清，智商停在了三歲。”
老朱也是帝州符獄副典獄長，分管刑罰。
牛昊天皺眉：“無緣無故中風？宗級官員的健康問題一直都是丹會負責，去年查體還好好的，怎麼突然就中風了？而且中風之後怎麼不來丹會治療呢？”
“那我就不清楚了，國主說中風了，那就是中風了。”
牛昊天好像明白了，閉口不談，諱莫如深。
伊萬突然問道：“二師兄，你知不知道菜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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