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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今晚又確實是他自己送上門的,助興藥是他讓人帶來的,連套和潤滑的東西也是他出錢讓那男生買的,最後全用在了他自己身上,所謂自作孽不可活。
一開始他確實很抗拒,但或許是葉行洲太厲害,又或許是那藥確實夠猛,再多的屈辱和憤怒最終也折服在本能的反應和刺激下,他被迫沉溺其中,嘴上罵得再兇,身體卻選擇了誠實配合。
一如葉行洲所說,配合還能讓自己好受些,更別說他在當中感受到的還遠不止“好受”,那種叫他頭皮發麻的過電感一波接着一波,他根本無從抵擋。
可要他就這麼嚥下這口氣,不可能,新仇舊恨加一塊,他必須得給那個畜生一點教訓。
一路上想着這些事情,身後響起尖銳刺耳的車喇叭聲才叫他拉回思緒,祁醒看一眼已經轉綠的交通燈,一腳踩下油門,掏出手機,撥了個電話出去。
“喂,祁少,有事?要出來喝酒嗎?”
接電話的是楊開明,那邊是鬧哄哄的背景音,不用想都知道這小子又在夜店裏瀟灑。
祁醒開門見山說:“你給我找幾個人,地痞流氓就行,要機靈點的,找機會套葉行洲的麻袋,給我揍他一頓,最好揍得他半身不遂。”
楊開明:“……?”
祁醒提起聲音:“不吭聲什麼意思?很難辦?你不是最擅長做這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