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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那個還有什麼?那個原本是一對的!”白鬍麗急赤白臉的吼道。
白美溪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扶了一遍,似乎在證明花瓶確實不是她拿的:“那瓶子不小吧?你看看我的身上,哪個地方能藏得下?我剛纔一直在你房間找手錶呢!媽也在呢!我可一步也沒有離開過。你的意思是,我拿了你的花瓶,藏在了你的房間裏嗎?”
白鬍麗怔怔的望着白美溪,然後將她上下都掃視了一遍,不可否認,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,這個花瓶不小,要想拿,還得用倆手抱着呢!更遑論要藏在身上了,想要在藏在身上將花瓶帶出去,簡直是天方夜譚,癡人說夢。
白鬍麗忽然間想到,她讓何春花來房間找書的時候,她特意去了外邊一趟,其實就是故意在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。難道是那個時候,何春花將自己的花瓶拿走了?她上廁所的時候,其實就是將花瓶轉移陣地了嗎?
如是想着,白鬍麗心頭一驚,這是幹什麼啊?得了塊手錶,倒是將自己最喜歡的花瓶給弄丟了。
白鬍麗來不及多想,飛也似的衝進了茅房裏,何春花走的時候,她並沒有看到她的身上有什麼東西。可如果花瓶也不在茅房的話,她真的就是太小看這個何春花的本事。
從茅房出來,白鬍麗這才急的哭了出來:“媽!肯定是何春花!我的花瓶肯定是何春花拿走了!”
白鬍麗急的站在原地跳腳,不行,她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何春花!
“我要去找她,把我的花瓶要回來!”白鬍麗說着,就轉身朝着何春花家跑去了。我白鬍麗跑的速度很快,寒風在她的耳邊呼嘯而過,現在她的腦海中是一片空白的。她忘記了白美溪手錶丟失的事情,忘記了繼續演一個被白美溪冤枉的無辜形象,她現在滿心滿腦想的全都是自己的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