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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躺在牀榻上的程處默臉色慘白如紙，褲子上沾滿了鮮血。
饒是程咬金這混世魔王，也不禁眼前發黑，差點就暈了過去。
好在善存一絲理智，他顫抖的看向衆人，問道：“我兒的命能保下不？”
李世民嘆息一聲，緩緩的開口道：“知節啊，人是沒什麼大礙，只是，這。。。這。。。”
程咬金一聽人沒事，又聽李二吞吞吐吐，再結合賈全的話和襠部的那股鮮紅，便以爲程處默的小命應該是保住了，但老二應該是沒了。
於是便跪在地上朝李二砰砰砰的磕起來頭：“陛下啊，處默畢竟是我的嫡長子，還請您爲老臣做主，嚴懲兇犯。”
“處默以後就算做不了男人，但能跟隨在您身邊，伺候着您，那老程我也心滿意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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