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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夏孟輔一說,嘶,她終於明白段泠歌爲什麼發脾氣把一國丞相停職了。因爲在這之前, 是夏孟輔聯合滿朝大臣對她進行了bī宮啊。
“那又如何。”夏孟輔老神在在地呷了一口茶,一點沒覺得有什麼不妥。
夏旅思卻是飛快在心裏計算起來——那日夏孟輔在朝堂bī段泠歌了?一掐手指一算, 哎呀呀, 她那封信估計就是那時候到的, 估計是清晨一大早的時候送到段泠歌手中的。
也就是說, 那天她老婆被她老爹欺負的時候,她還給老婆遞了一封求情的信。完了完了,這成什麼了?這成了婆媳吵架,她這個大豬蹄子在中間拉偏架,當了妥妥的大冤種啊!
難怪從那天起寄過去的“家書抵萬金”就沒有回信了。段泠歌那麼驕傲的人不會特地爲她拉偏架的事情斥責她,所以索性對她眼不見爲淨了吧。
夏旅思無奈攤手,當起了說客:“你爲什麼要和她對着gān。皇權三代人受制於夏家之手,別人都在罵夏家,何苦來哉。”
“你一個半大孩子懂什麼天下大事。我是世家首領,必須維護世家的利益。世家的聯合和擁戴是國之根本,我這就是維護我南滇國的利益。”夏孟輔拈鬚說得理直氣壯,反倒教訓起夏旅思來。
夏孟輔突然調轉話題:“阿遲我兒,你是我唯一的後人,這兩年在江州又大展了一番拳腳。你有這種才能,何不助我,以後夏家是你的,我這輩子所有的地位權勢都是你的,你幫段氏做什麼?”
夏孟輔的語調裏盡是痛斥:“段氏的皇帝從一個比一個昏庸無能。她阿爺就是個昏庸的混蛋,她爹則是個軟蛋,一個皇帝卻沉迷詩書畫卷和書法,在位十來年沒有一天理過政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