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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泠歌卻有點心急了,擔心夏旅思還生氣,橫心一抱她,用了最嬌最嗲的聲音:“我就是,就是你說的那種,喫醋了嘛!好阿思,莫再惱我了~你要怎麼才樂意,你要怎麼纔好玩,我都賠你,可好?”
段泠歌着急哄自己的小妻子,又苦於實在想不出更多的花樣。她還記得夏旅思走之前對她說,她“不樂意了”、“不好玩”,段泠歌很是記在心裏了。
艾瑪,嗲我呀再嗲我呀!有這樣的公主娘子,她以後得少喫肉,省得喫出個三高來,碰上了那麼蘇的小姐姐,分分鐘要爆血管!
夏旅思被嗲得上頭了,暈乎乎的像喝醉一樣,好慡呀!
夏旅思一翻裑,把段泠歌摁住,然後她不懷好意地笑:“老婆撓我吖?幾時撓的?哎喲喲,那日是因何故這樣撓人?是歡喜的,還是惱怒的?”
送百草膏的那日,緣起是段泠歌把自己的裑子jiāo給了夏旅思。這個人明知故問,段泠歌臉紅得不成樣子,換了平日她早就擰夏旅思的耳朵了,現下因爲沒把夏旅思哄好,虎落平陽被犬欺,實在是拿夏旅思沒辦法。
夏旅思看着大美人被調戲成這樣了,卻委屈屈地不敢多言,還是心疼了。她嘆氣,坐起來把段泠歌抱在懷裏,握住段泠歌的手親了又親,認真地說:“泠歌,我知道身爲長公主,你是一國的儀範,你心裏保守、注重道法典範。房翠嬌是出身不好,她淪落風塵多年但是那不是她的錯。女子生在古代本就是弱勢,她們需要給更多的支持,因此房翠嬌更不是低人一等。靠自己的努力生存下來,本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,她值得敬佩。”
“當時我要買下金美院,要把一樓的姑娘們買下來,讓她們改做別的營生,就是因爲如此。所以啊,我希望你不要對房翠嬌和藍陌的事情心存芥蒂。藍陌那榆木腦袋,怕你爲此時降罪房翠嬌,把她推得遠遠的。我這樣旁觀的人倒是知道藍陌有苦衷了,但那房翠嬌不知道呀,爲了這事,房翠嬌以淚洗面,都不理藍陌了呢。藍陌則更苦了,受了傷連個照應的娘子都沒有,我看她總是jīng神恍惚的走神呢。”
“房翠嬌不理藍陌?可是我明明看見她——”段泠歌打住了話,忍不住瞥了一眼夏旅思,笑嗔:“你呀,你當我是什麼了。我自然不會覺得房翠嬌是低人一等。南滇國之民,無論是誰都是我民,我畢生所願,都是爲了他們。女子之間……我就更不會保守了,我雖注重禮法,可是不應以鍾愛男或女來分高下。既然我接受了你,心中鍾愛於你,我又怎會只許自己愛你,而不許藍陌愛房翠嬌。我自然是樂見其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