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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旅思腿一軟, 往軟席上跌去,本能地抱緊了唯一可以抓住的人。“唔……”
“夏旅思,你壓到我了。”段泠歌被沉重的懷抱禁錮得動彈不得, 不禁皺起眉, 輕輕捶她。
“嗯,我好熱。”夏旅思將柔軟馨香的人兒抱了滿懷, 這全然把段泠歌納入懷中的感覺, 和她印象中、和她夢中的一模一樣。
夏旅思突然覺得一陣燥熱,一種深深的渴望,讓她着魔似的不願放開段泠歌。只有抱緊,再抱緊她,才能緩解她焦躁不已的感覺。
段泠歌知道自己喝醉了。她酒量不差,段泠歌平日是極自持剋制的人, 她長這麼大, 從未試過喝醉, 甚至喝得醺然失態都從未有過。可是今日悶酒喝了好些,喝悶酒十分容易醉, 再加上和夏旅思對飲喝下的那些, 段泠歌現在覺得自己真過於放縱貪杯了。
只不過, 段泠歌知道自己喝得太多所以醉了。卻不想,那夏旅思與她對飲一番,竟是完全醉了。
段泠歌昏昏沉沉地說:“夏旅思, 你如此快便不勝杯酌,酒量不好。”
夏旅思小小聲說:“我不會喝酒, 我沒喝過酒。”
夏旅思小時候家教嚴苛, 後來成了刑警, 因爲工作原因要隨時維持清醒更是滴酒不沾。除了啤酒之外, 她連喝葡萄酒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呀。何況她現在這個身體,癡了十八年,稚嫩新鮮得彷彿新啓用的一樣,以前肯定從未喝過酒,自然沒有半點酒量,相反,甚至對酒精十分敏感。
可是夏旅思現在沒空解釋這些。她處在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裏,飄飄欲仙,昏昏然,可情緒竟又奇異地十分張揚振奮。心跳得好快,全身好熱好熱呀,只有抱住段泠歌才能稍稍緩解那種難耐的燥熱,可以一旦抱住了,卻又有種奇怪的感覺——從心臟滑向背脊,再滑向下復,最後的彙集之處竟讓人羞怯萬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