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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泠歌痛極,反而不覺得生氣了,她只是變得冰冷,心中像雪山上的寒冰,冷冽得銳利,猶如一把足以殺人誅心的利劍。
她輕聲,卻冷冰地說:“那麼你呢?你口口聲聲鍾情於我,信誓旦旦要守着我,這就是你的做派嗎。你一天天的在幹些什麼?你有沒有一次想過我的立場,和我的處境?
“你遊戲人間,嬉笑不羈,紈絝放肆。你有做過一件爲人稱道的事沒有?你視金錢如無物,肆意揮霍,你有親手賺過一文錢沒有?”
“凡此種種,有何面目恥笑別人。有何面目理直氣壯地認爲我該在意你!你之於我,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無可奈何的錯誤!”段泠歌這句話說完,竟覺得心跳得疼痛,明明並不未大聲呼喝,卻覺得無法喘息。她按在了桌上,背過身去捂住心口。
夏旅思好一會都沒有說話,她臉上有驚訝的表情,嘴巴張開着,想說些什麼,雙脣動了幾次,卻始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,段泠歌的聲音如此好聽,在夢中無數次祈禱能聽見她的聲音,可是如今聽到,卻猶如一根根的針,刺得她無法思考。
段泠歌轉過頭來看她,有那麼一瞬間,她覺得自己過分了,語言太尖銳太刻薄,是她這輩子的教養從未做過的事情。說不在意夏旅思,視她爲一個錯誤,哪怕她大婚一年來一直都是如此做的,她卻從未刻意出口傷人……
可是話已出口,段泠歌的驕傲不允許她露怯示弱。段泠歌再次背過身去,淡淡地開口:“你回去吧。無論如何,我二人仍一切照舊,互不干擾,各自安好。”
夏旅思只覺得舌根泛起一絲苦澀,接着滿溢到喉頭,甚至整個胸腔。原來段泠歌是這樣看待她,原來她在段泠歌心裏是一個無可奈何卻又解脫不得的錯誤。哪裏還能一切照舊,各自安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