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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過言曄很快就恢復冷靜,他向追隨者說了句沒什麼,便又繼續往王座的方向過去,言曄坐上王座,居高凝望臺階下的一舉一動,女追隨者站在臺階之下,雙眼不時瞟向王座上的言曄,雖然言曄面無波瀾,但攢緊袖口的雙手卻是隱隱表露他的焦躁,此時的言曄,看上去似是在隱忍些什麼。
  一小時過去,範珩的淨化儀式總算結束,只是以範珩年近百歲的高齡歲數,連續一小時跪在亡者身旁做淨化儀式,確實是讓他感到有些喫不消,範珩藉着追隨者的攙扶將身子站直,言曄見儀式結束也隨之走下王座,二人擦肩而過,言曄正準備要爲死去的追隨者做禱祝,而做完淨化儀式的範珩,本想直接回到居所休憩,不過他卻注意到今日侍奉言曄的追隨者神情似乎有些怪異,於是範珩又掉頭走至女追隨者面前。
  「爲什麼捧着諾亞站在這裏?是王上允許你把喫食帶進神堂裏面的?」範珩冷咧的語氣,散發不言而喻的嚴肅,視線更是凌厲地令人不敢直視。
  年輕的女追隨者,被範珩這麼一問,瞬間刷白了臉,她捧着諾亞,誠惶誠恐地回答:「那是因爲王上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喫東西……」
  「現在都什麼時間了?你竟然讓王上餓到現在!?」
  範珩的厲聲質問,嚇得女追隨者雙腿一軟,她頻頻對着範珩磕頭,說道:「祭司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而是王上說他沒胃口……」
  「侍奉王上本就是追隨者的責任,你現在卻跟我推託說他沒胃口?」
  追隨者惶恐抬起頭,竟見範珩乾枯的指尖爬出一條又一條的百足蟲,追隨者一看更是死命地對範珩磕頭:「祭、祭司……求您饒命……而是……王上最近……變得有些奇怪……」
  「王上這幾天不只沒有胃口……脾氣更是比往常還要焦躁……他……」
  女追隨者一股腦兒哀求的同時,還不停訴說言曄這幾日情緒不穩定,範珩聞言,眉頭一皺,他似是從中聽出字句間的不對勁,不過他依舊冷眼從袖口放出數十條百足蟲,放任百足蟲往追隨者腳邊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