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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兆美,是趙寬宜的公司,陳立人多年後再找他合作,年後有共識,細節交由葉文禮去談。
  跟趙寬宜作生意,輕易難應付,我由衷道:「辛苦了。」
  葉文禮笑了笑,未再聊下去。
  忽然就沉默了。
  氣氛上並不感到有尷尬。在公司,相處起來一直都是這樣的,話不講了也不影響什麼。
  說起來,我和葉文禮雖在一個公司上班,早晨例會也要見到,但私下要碰面或說話的機會卻不太多。
  最近——這一陣子,我屢屢婉拒他的約。
  其實仔細算算,近來他找我的次數不能算多。從上牀開始,我跟他之間就走默契,非固定;他未說過分明,對女性對象的結交也不曾中斷。
  對這些,我完全能明白。社會多數只接受男女關係,玩玩可以,男人和男人若要正經,不能不顧慮現實。
  就如趙寬宜一直的選擇,他可以接受男人,但不會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