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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點頭,「嗯。」
  趙寬宜默然,才道:「你相信他們之間有愛?」
  我笑答:「我當然信——至少。但是這不重要,好像那時世人怎麼想也不重要,對他們來說,只要相信彼此就夠了。」
  趙寬宜道:「相信或許是源自於一份協議,又或者兩人之間非關愛情的瞭解。」
  沙特將波娃引爲知己,在一起時,未曾中止過和別人發生關係;一如波娃。但這些,他們彼此都約定坦承不諱。想了想,我道:「所以感情是複雜的,有時連我們自己的都不能理解,何況要去理解別人。」
  趙寬宜不語,彷彿若有所思。片刻,他道:「你說的對。總之,他們直到最後都是在一起了。」
  我笑了笑,後面不再繼續這個話題。出了墓園後,我們走向對面街道,這裏新舊公寓交雜,頗具風格,據說早期曾住着很多藝術家。
  在街的兩邊停滿車輛,緊密排列,一絲空隙也不留。路人在這裏悠哉行過,小咖啡店前露天座裏,客人端咖啡,獨享午後寧靜。
  這條街其實有名氣,是曾當過一幕電影場景,男主角遭受警察射擊,中槍後,未立即倒下,似踩着舞步到路底終於不支。我跟趙寬宜提起那部電影,聊到了導演,法國新浪潮,又講藝術創作及投資。最近我纔開始觸及這一塊,他已耕耘多年。
  對我的工作,趙寬宜從不點劃,即使跟他公司有合作,意見全在公開的會議上談明白。我早習慣,遇到狀況和他講,其實抒發,不求解惑。來前,我有看中的作品,但是遲遲拿不定主意,對趙寬宜說了。他當時是聽過去,今天或者氣氛,難得要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