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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着這個思路一想,感覺很多事都有了答案。
比如顧君昊爲什麼不和阮氏行房,爲什麼求子的前一日他平地裏崴了腳,之後非但沒有對耽誤了這趟行程感到遺憾,反而一再勸說阮氏去參加荷花宴,好像覺得自己虧欠了她似的。
求子這件事不是光求神拜佛就有用的,就是再靈驗的寺廟,求子之後也得夫妻倆行房才能懷上孩子啊。
如果連行房都不行,那孩子從哪來?總不能憑空變一個吧?
顧君昊從一開始就知道去了也沒用,而且一旦去了,他回來再不跟阮氏行房就說不過去了,所以他壓根不想去。
阮芷曦認真回想屬於阮氏的那部分記憶,發現顧君昊是從幾個月生了一次病之後就再也不碰阮氏了的。
難道就是那次的病,讓他……
她嘖了一聲,沒再追問,只是順着顧君昊的話點了點頭:“那就好,是我想多了。”
雖然還不能確定這個想法是不是真的,但這個話題最好還是不要繼續說下去的好,不然“隱疾”這兩個字對顧君昊來說未免太扎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