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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芷曦說的句句在理,每個字都戳中了馨兒的痛處。
無論是最初跟宣平侯世子相遇,還是後來跟他相約赴荷花宴,當時在場的都只有阮氏,趙坤,馨兒三人。
這種事本就有違倫常,誰也不會放到明面上來說,阮芷曦不會,趙坤同樣不會。
趙坤雖然行事孟浪,連已婚的鎮國公親侄女都敢勾搭,但這不代表他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。
馨兒若想找他作證,最後只會被他惱羞成怒地滅口。
何況就算阮芷曦跟趙坤都認了,坦白他們是自願來往的,馨兒作爲阮芷曦的貼身婢女,不僅不加規勸阻攔,還幫着外男傳遞書信,到時候還是一個死字,怎麼都跑不了。
馨兒跌坐在地抖如糠篩,看着阮芷曦手中的信哆哆嗦嗦地搖頭。
“這信不是我給你的,你污衊我!你污衊我!”
阮芷曦輕笑:“鎮國公夫婦親手養大的掌上明珠,顧家的大少夫人,用這種有損自己清白的事污衊一個下人?說出去誰信?”
許是長久以來阮氏麪人兒似的性子給馨兒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,直到現在她都沒想過要跟阮芷曦求饒,逼急了竟然把阮家抬了出來,道:“我是阮家出來的下人!你不能就這麼把我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