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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搞笑的是他當時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日就能得中進士,結果在會試就被刷下來了,連貢士都沒能考上。”
“我就納悶他是以爲自己才學有多好,還是覺得進士這麼好考,只要中了舉都能考中?”
阮芷曦不無譏諷地說道。
這個年代能考中進士的屈指可數,像顧君昊這樣的少年天才鳳毛麟角,大多數進士考了不知多少年才考中,有些年紀都一大把了。
顧君昊覺得阮芷曦這話說的雖然有些尖刻,卻也不無道理。
“讀書之人理當勤勉謙遜,他中舉之後驕傲自負,不思如何應對會試,反而洋洋自得,將心思放在了親事上,落選也是正常。”
阮芷曦點頭:“所以你是不是記錯了?阮氏怎麼會跟阮振裕親近,跟振堂反而疏遠呢?”
“我沒記錯,”顧君昊回道,“她跟振堂疏遠可能是因爲後來那些年振堂一直都在邊關,很少回來。但振裕一直都在京城,他們確實是常有來往的。”
若是一近一遠,那跟近處的人來往比較緊密也是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