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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是這樣的話說的太多太久了,以至於不僅阮氏記在了心裏,連他自己也深深地記住了,直至現在還依然把阮氏當做阮家的所有物,召之即來揮之即去。
可阮振堂的話如同當頭棒喝,讓他終於意識到阮氏已脫離他的掌控,早不是他想帶走就能帶走的了。
阮振堂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樣子,沉聲道:“國公府的話我已經帶到了,答不答應都看您。”
“答應了,您雖然少了個女兒,但其它的一切都還是你的,往後國公府跟阮家也不會完全就斷了來往。”
“不答應……國公府自然也不會爲難您,只要逢年過節不與咱們往來,不送年禮也不收咱們的年禮,京城人就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”
“屆時沒有人會趕您走,但這京城您是不是還留得住,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阮家在京城毫無根基,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國公府得來的。如今住着的宅子,錦衣玉食的生活,就連阮劭安那些狐朋狗友,也都是看在國公府的面子上才願意與他往來。
國公府一旦明確表現出與阮家不睦,那些慣會踩高拜低的人哪還會把阮家放在眼裏。
到時候阮芷曦作爲顧家的兒媳婦,不會受到任何影響,還能以侄女的身份繼續跟國公府親近,唯有阮家會一蹶不振,從此被人踩在腳下。
所以“過繼”這件事不過是走個過場,是國公府想給阮芷曦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