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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說真的,父親可能真的沒想到我爲什麼當時跟他大吵一架,鬧到我們相隔一個海洋,彼此不聯絡也不相見。可是淺意識裏估計比誰都清楚,我不過是害怕重新回到到片土地上,當時被丟下,孤身一人在陌生環境中寄人籬下的恐懼會再一次襲來。
  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他們不需要爲了我停下,也不需要因爲我而感到難過。這是我的問題,我會處理掉。」
  難過也好,痛苦也罷,因爲我們還年輕,經歷的太少,所以會把這些當作天大的災難。然而這些情緒放到他人眼中就會變得格外渺小,小到我認爲多說也只會成了別人口中的無病呻吟。
  而季宇澄自身的存在就在告訴我,只要心真的在難過,那不管怎麼自欺欺人都沒用。把面具扯下來就會發現底下滿目瘡痍,輕輕碰一下都會痛得難以言語。
  所以纔會從希望,到習慣了讓別人與自己保持距離。
  不然哭起來真的太難看了。
  「事實證明光靠你自己沒有辦法承擔更多壓力,」季宇澄沒有笑,反而看起來有些難過。
  「季宇澄??」
  我一直看着他,嘴角上揚了幾分,可是淚水使他在我的眼中面目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