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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模樣倒是挺周正,寸頭,國字臉,濃眉大眼的。所以,整個人看着特顯舊。
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呀,就問:‘您哪位,找我們領導什麼事兒?’
他反倒問我:‘你們這兒是不是停工了?這兩天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?’
我當時很驚訝,這人明顯看來就是個局外人,可是好像對我們這裏的情況倒是知道不少,所以,我也很好奇,就問他:‘怎麼?您是怎麼知道的?’
你爸還捅捅我,意思是少說話,畢竟我們有紀律。我覺得這人挺神的,就想多聊聊。
那人說;‘我是道家弟子,路過這裏,發現這裏有異象,經過推演,知道這裏肯定出事了,所以過來看看,你們如果自己能處理就好,不過,處理不好的話,後患無窮。’
他自己擺明了身份,說是道家弟子,而且好像有些本事,可誰知道是不是趁火打劫來騙錢的,於是我又問:‘你說的異象是指什麼?’
他卻說:‘你們現在這個工程是不是和墓地、公園沒關係?具體的我不打聽,我只知道,你們建的位置有問題。’
是啊,你想想,部隊的人幫着乾的工程,那肯定是保密工程啊,我也不能告訴他,我們造了個能量站,誰知道他真實身份是什麼啊,萬一是個特務呢。”程世賢說着,似乎比剛纔放鬆了不少。
“那然後呢?”聞有亮繼續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