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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她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,所以就加入了那個激進派。然而,我等了幾年都沒什麼消息,反而精神病院的地產歸到我們村所有了,於是,這裏便成了激進派一小支隊伍的練習場地。
沒多久,激進派發來了密信,說是要集結,到精神病院開會。就是那個晚上,這裏最高領袖,那個老太太到場了。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姓氏名誰,但激進派就是這個規矩,不能相互打聽,所以,我其實也不是太認識這些人。
今天一早,那個老太太說讓我把崔家人的車堵在路上,說是隻要堵截就夠了,剩下的事他們來做。於是就有了這件事。
我也沒想到……他們出手竟然如此兇殘,可已經上了這條船,我也只能認了。爲了不讓全村人跟着捲進來,我只帶了幾個孩子跟着我幹了這些事。”
最後老桑看了看出賣他的那些年輕人,搖了搖頭說道:“有什麼罪責,您別怪他們,他們確實不知道這來龍去脈,要懲罰就懲罰我一人便好。”
唐太平聽着這一切,心情反而複雜起來,換一種角度考慮,老桑爲了一村人的未來謀求出路,是因爲絕望才投靠了激進派,可他不明白自己已經被人利用。
看起來,這些村民也確實被矇在鼓裏,可似乎老桑對於ZF賦予給那些特殊羣體,比如:科技人才、權貴們的……特權,相比他們所缺失的人類最基本的……生存權的這種不公,表示了仇恨?
這種不平等的權利致使老桑個人主觀上的一種偏激,並不是沒有道理。
太平繼續問道:“你恨那些人嗎?那些可以輕而易舉得到去往新世界機會的人?”
桑有田答道:“恨!但似乎沒什麼用。所以纔會覺得,只有破壞才能得到些寬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