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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松笑道：“当然，选择权在您，我只是觉得，如果您可以给我们一条生路，我们或许可以帮您避免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对于这种废话，宁凡是自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。
“合不合作，可以先放放。”
宁凡依旧态度冷漠：“我只是好奇，关于我们F大区内部的私事，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不等林松回答，宁凡便强硬道：“据我所知，我们跟你们B大区似乎从来就没有交集。”
“你如果说是提前在我们F大区安插了眼线，我信。”
“但是这个眼线的身份，绝对高不到可以打听到这种事情的级别。”
“林统领，你既然说，你是带着很大诚意来找我的，那我也希望，你的这份诚意……别让我觉得廉价。”
宁凡完全有底气这么说话。
毕竟两边对比起来，活不起的那一方是B大区，而不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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