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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元璟笑容不變,繼續說道:“從外面看不出來,其實上面的花紋都是雙面繡。整個京城會雙面繡的只有她,我本來不忍心讓她費神,她卻執意,動用了最麻煩的雙面繡。除了前些天送進宮裏的賀壽屏風,便只有這一件雙面繡,連程老夫人提起,她都不曾再用過雙面針法。”
霍長淵越聽臉色越黑,他簡直產生一種荒謬的感覺,彷彿程元璟說這些,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。霍長淵覺得程元璟身爲四品朝廷官員,不至於做這樣幼稚荒唐的事,但是不得不說,霍長淵還真的被刺激到了。
他最知道程瑜瑾此人有多薄涼,她磨鍊女紅、廚藝都是爲了給自己增加光環,若是真以爲她會洗手作羹湯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程瑜瑾只有在程老夫人大壽、皇帝大壽這種場面上,纔會親手做繡品,所爲的自然也是自己的名。除此之外,霍長淵這個未婚夫都未曾有此殊榮。
她對所有人都冷淡薄涼,憑什麼,對程元璟就成了例外呢?
霍長淵很生氣,他深吸一口氣,用無所謂的口吻說:“她最重禮儀規矩,貼身之物自然不方便贈與外男,對於家人父兄倒沒什麼避諱。”
霍長淵暗示程元璟這樣沒什麼,侄女給叔叔親手做一個荷包,實在很常見。
程元璟不緊不慢,笑道:“是嗎?我從沒見程元賢和程恩寶身上有類似的繡品,便猜測這是獨一份。原來,靖勇侯還見過其他的?”
霍長淵還真沒見過。他連續被反駁,心裏已經很惱火,再一次被程元璟搶白後,簡直氣得維持不住臉面。程元璟這個人知不知道什麼叫適可爲止?他自己明白就算了,一定要揭穿別人纔行嗎?
霍長淵氣的不輕,鐵青着臉面向草木疏闊的花園,完全不想再看到程元璟那張臉。此時花園中吹來一股風,將草木吹的瑟瑟作響,霍長淵皺眉,道:“要下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