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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瑜瑾不肯認輸,李承璟輕嘆,點了點程瑜瑾眉心:“不解風情。”
程瑜瑾怒目瞪他:“我和你說正事呢,少打岔。”
這可真是委屈,李承璟竟然成了打岔的那個人。李承璟只好認命,在這樣旖旎的氣氛裏給心繫國家大事的太子妃解惑:“一個人的心會偏頗,天下人的可不會。壽王實在太稚嫩了,他被楊家和楊皇后保護的太好,至今……說得不客氣些,都很天真。我在他這個年紀,都考中進士,去外地做官了,他卻依然自作聰明,擺弄些一眼就可以看穿的把戲。我知道他在皇帝面前抹黑我,其他人也都知道,便也不足爲懼了。”
沒有實權,沒有人心,沒有名望,僅靠一張巧嘴,有何可懼?李承鈞壓根威脅不到李承璟,李承璟當然樂於做大度兄長,讓他可勁蹦躂。
程瑜瑾聽後嘆氣,道:“皇上也太偏心了。他也不想想,如果沒有你,他如何能安心養病,如何能和二殿下享受天倫之樂?”
“不是他偏心,是他壓根沒有把我放心裏過。”李承璟從容道,“我本來也沒在他身邊待多久,再見到,就是建武十九年的殿試了。我對他而已,象徵意義大過真實的人,君臣大過父子,太子這個符號大過兒子。說白了,我也不過是一個參加殿試,之後被聖上重用的陌生臣子罷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我沒事。”李承璟握住程瑜瑾的手,輕輕笑了,“我以爲我在乎,那天說開之後,我發現我也沒把他當父親。真論起感情來,他還不如程老侯爺。他對我而言,也是一個符號。”
李承璟將這些話說出來,發現自己心裏的結也一點點散開。其實他沒在皇帝身邊待多久,皇帝當初雖然親自撫養他,事無鉅細不假他人之手,但那畢竟是五歲之前的事情了。一個五歲孩子的記憶,能指望他記多久。五歲失散之後,直到十六歲,李承璟才重新見到了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