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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鋪的捲簾門剛剛打開，兩人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。
“今天鋪子開的有些晚啊……”
馬寒靈聞言轉身去看，就看見一個佝僂的老太太，正喫力抱着個廢舊馬桶站在後面不遠處。
張清明直接走進店鋪開始點香上香，直到將三炷香插進香爐後纔開口說。
“你越來越過分了，前幾日好歹是個二三十年前的舊東西！這次抱個去年的馬桶來是幾個意思？五十億，我收了……”
佝僂老太太尷尬的笑了笑，但是沒有往店鋪裏走。
當她轉身慢慢走向黑暗的時候，馬寒靈才發現她原來是沒有腳的。
“她也是個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張清明就點着一根菸坐到了電腦前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