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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「學姊。」回憶裏她總是這麼喊她,而她總會摸摸她的頭摟住她。
  對方理所當然地靠在張元敏的肩膀上,親暱的不像只是學姊學妹,張元敏沒有推開她,兩人笑得開朗不曉得在說些什麼,惹的女孩皺眉受不了地又喊了她一聲,語氣裏帶點嬌嗔,正如她們過去一樣。
  林芯湉目送她們走遠,才願意承認她身邊已經有人了,那個空位早就不屬於她了。
  計程車上張元敏靠着車窗勉強平穩身子,好讓顛簸的感覺舒緩一些,閉眼正以爲塗振禹會一輩子不說話時,他忽然開口問她,「你那時候一個人上臺北,是怎麼穩定下來的?」
  張元敏沉默,當塗振禹以爲她不想回答,正要收回他的問題時,她開口,「我那兩年就常跑臺北拍照存了不少錢,本來是想在入學前上來找房子,等她畢業後一起住的,沒想到那筆錢後來只有我一個人用。」
  「那天剛好颱風天,我臨時上來不知道要去哪,就去找了我認識的服裝師姊姊,她被我嚇了一跳。」張元敏還記得那天她狼狽不堪的樣子,她應該要先找旅館安頓再去找她的,但那一個禮拜是她應該上臺北拍攝的日子,張元敏怕連工作也失去了,想也沒想就趕去對方那裏。
  「你臉跟頭髮是怎麼回事?這樣怎麼拍?」秦姊大半夜開門看到她的臉都嚇醒了,急忙把人拉進來。兩人合作幾年了,秦姊大她幾歲,偶然聊天知道張元敏路途遙遠,每次上來都一個人住旅館後,覺得不安全就讓張元敏以後上臺北都來自己家裏過夜,別亂花辛苦錢。
  張元敏洗去那身寒意後,坐在沙發上接過她泡的熱可可,簡單說了原因,只是將林芯湉的性別換成男生,秦姊聽言又是心疼又是無奈,撫了撫額,「我明天帶你去我朋友那剃掉頭髮吧,你這修也跟平頭差不多了,還不如剃乾淨重新留。」
  「那拍攝怎麼辦?」張元敏緊張地問。
  秦姊嘆口氣,用手抵住她的下巴仔細看了一下傷,「你現在不能拍少女服飾,最多就是中性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