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暖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  她聲音輕顫,稚氣聲音卻說記憶裏冰冷刺骨的責備,這些話語,不館是刻意的或是不經心的,成了一把刀,在她幼小的心上,畫上一痕又一痕,不見血,但是疼痛如影隨形。
  她描述的童年陰影在薛祐竹腦中逐漸有了形象,心海泛起又酸又澀的疼惜,只是一瞬,她需要收起氾濫的情緒,她需要給予的是傾聽和裏解,不是同情。
  邁過起頭的困難,女生慢慢開始講述個人的家庭,薛祐竹偶爾點頭,雖然握着筆,但並沒有低頭去寫任何字。
  女生揚了脣,「你不用畫家庭樹嗎?」
  「嗯?」
  「家庭樹啊,我的家庭關係,我遇過的諮商師都會一直低頭畫畫寫寫,我的故事不是很麻煩嗎?你都不用畫嗎?」
  「每個諮商師的風格與習慣並不一樣,有些諮商師也可能是面對不同個案會有不一樣的做法,我想在我們的這段關係中,更認真聽你說話。」
  她看來不信,撇了下嘴。
  薛祐竹不惱,「你看電影的時候會拍照或拿紙筆寫下來嗎?」
  「當然不會。」她立即否定,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