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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周呈衍不吭聲沒關係,梁頤寧本來自說自話的功力就不在話下,一人的獨角戲也能演得很來勁。
  「我覺得就是因爲結果不如意,所以纔會說這樣的話來自我檢討吧!但假設今天的結果是盡善盡美、讓人感到喜悅的,那還有人會說結果不重要嗎?」
  「你想說什麼?」周呈衍轉頭俯視她,總算肯賞臉梁頤寧的演出。
  梁頤寧一改散漫的姿態,端正地盤腿坐着。「如果今天這樣的生活就是你媽所求的,那她已經得到了,過去的那些都會成爲養分滋養她的現在,讓未來的她更加堅強。」
  晚上的風不似白天那樣親近人,吹得梁頤寧露在袖口外的手發寒。
  因爲右手還需要吊着固定,另外再穿有厚度的外套更加不方便行動。輕便爲主的梁頤寧中午出門的時候,在白色短袖上衣外只搭了一件很淡很淡的檸檬黃開襟針織外套。
  針織外套偏修身,是很適合春天的厚薄度。不扣釦子的話,開口兩邊的布料自然地垂散在身體兩側,袖子有做一點松份的設計,活動起來也不會覺得伸展不開。
  梁頤寧站在公車等候區對着車流,晃盪着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大腿外側,而後又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。
  十七點四十三分,是晚餐時間。
  離開周呈衍家的時候,都沒有遇上週爸周媽。大概是從龍山寺回來後就直接往餐廳去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