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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石磨山。”
他的聲音十分沙啞，聲帶彷彿使用過度鬆弛的感覺。
“二十塊。”女人看着他從包裏掏出了一把皺巴巴的一毛一毛的零錢，整個人都不耐煩了。
“夠不夠啊，不夠就下車。”她又看了眼小孩，說：“這個小的身高超了，要十塊。”
這樣就是三十塊，男人的手一頓，隨後不緊不慢地數着零錢。
“二十五。”他遞給女人，少的五塊好像不當成一回事。
女人眉毛一豎，“是三十，還差五塊。”
“只有二十五。”男人坐正了身體，看也不看賣票女人。
“你這人怎麼這樣啊，這都是什麼年代了，還想賴票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