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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聿禮只套了浴袍,他坐在椅子上,浴袍鬆鬆垮垮地撩開,露出內里肌理分明的胸腹肌,惹眼的不是他孔武有力的肌肉,而是他蓬勃肌肉上印着的狹長紅印。
始作俑者這會兒正在牀上睡覺,毫無愧疚感。
至於爲什麼沒有愧疚感——
因爲他每次吊的她不上不下的時候,她嘴硬的要命,身體卻用自己的方式訴說不滿,用長出來的指甲抓他,抓的他後背和前胸都是紅印。
明明那麼會說軟話,偏偏到了牀上,嘴巴硬的不行。
齊聿禮晃着手中的高腳杯,暗紅色的液體在晦暗中搖曳出迷離光影,光穿過酒精落在齊聿禮的臉上,畫面是近乎詭譎的陰森。
養了這麼多年,除了學到他對人時的薄涼疏冷神情,其他什麼都沒學到。
還是那個模樣。
會討好人,溫言軟語地解釋緣由。
可是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沒有緣由的,譬如齊聿禮對待堂兄弟的冷淡態度,譬如他得知堂弟們想和南煙訂婚時,腦海裏閃過了幾十種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