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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桑體質孱弱,從生來就帶着一種不治之症,最後是獨自死在了山中住所。
儘管阿離日夜兼程,待回來時,也只看到了一把黃土和刻着他名字的簡陋木碑。
昔日屋裏空蕩蕩,那人不在,書房只剩未用完的白色宣紙,被風吹得嘩啦作響,亂了一地,像是無聲祭奠。
結局太殘酷,沈意濃當時看完劇本,許久無法抽離。
“還有愛意。”程如歌注視着她鄭重補充,“阿離對扶桑的愛。”
沈意濃如同醍醐灌頂。
阿離雖然一直是扶桑侍女的身份,但她的那份隱祕愛意卻始終貫穿了整個劇本,她謹慎,內斂,死死壓制,不敢在扶桑面前露出分毫,唯有最終離別時刻,失去束縛,泄露出僅有的痕跡。
這一場也是兩人最後的一場對手戲,場記打板落下,劇本中那個阿離彷彿從裏面出來,取代了沈意濃站在屋子中間,她看着對面的扶桑。
男人已經迅速的虛弱下去,坐在輪椅中,衣衫寬大套在身上,清瘦的骨架撐不起重量。
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溫和,雪白無暇的臉仍舊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