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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想歸想,徐西臨也沒當面讓吳濤下不來臺,只是說:“還是算了吧,你不知道,今天在三樓辦公室,七里香專門可着我一個人削——我看那小子現在是她老人家的心肝寶貝,別鬧事了。”
吳濤不甘心,斜着眼故意搓徐西臨的火:“七里香?那老孃們兒算屁啊——不是我說,兄弟,要是這你都能忍,你這脾氣可真夠好的。”
徐西臨臉色沉了沉。
他聽出來了,吳濤純屬自己想尋釁鬧事,然而不好師出無名,所以拿他當理由。他確實十分討厭竇尋,但一碼歸一碼,徐西臨沒想給一幫喫飽撐的四處找事的住宿生當槍使。再說,就算他真想整竇尋,用得着別人幫他出氣麼?
“我自己收拾不了那丫,得哭着喊着找場外求助?”徐西臨似笑非笑地看了吳濤一眼,“濤哥,我平時對你那麼好,你就沒事拔我的份啊?”
他用玩笑話的語氣說出來,但話裏藏了根不軟不硬的釘子,雖然給雙方都留了臺階,卻還能讓人看出他有點生氣了。
吳濤臉色一變,周圍幾個其他男生也面面相覷地安靜下來。
但徐西臨接着又站起來,若無其事地勾住吳濤的脖子,自己把場面圓回來了:“好好的週末,沒事你老提掃興的人幹什麼——我媽這禮拜從南方出差回來,帶了點水果,你想喫芒果還是山竹?”
吳濤心裏非常不舒爽,但徐西臨已經遞了臺階,他心裏微微一權衡,感覺爲這一點小小的不舒爽,不值得跟徐西臨弄出點矛盾,於是耷拉着眉眼,扭扭捏捏地就着臺階下來了:“……芒果吧,山竹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