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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剛睡着就又被吵醒了,追風少年竇尋走了一半又回來了,因爲親了左臉沒親到右臉很不甘心。
徐西臨:“……”
他心裏的溫柔被一把怒火燒了,化成了一個大寫的“滾”字。
睡意是被竇尋攪合得一絲不剩了,徐西臨乾脆爬了起來,轉了幾圈,他想起杜阿姨每天這時候要挑挑揀揀地把叫水的幾盆花澆一遍,給寵物換乾淨的水和食,收拾隔夜的垃圾拿出去扔,最後還要把明面上的桌椅和樓梯扶手擦一遍。
就這一點事,徐西臨丟散落四地做了一個多小時,做得心浮氣躁的,他把抹布往樓梯上一掛,心說:“這日子怎麼過?”
就在他暗自發悶愁的時候,外婆起來了,她剛一推門,徐西臨就本能地把一臉煩躁打掃得一渣不剩,露出一個“求表揚”的表情,好像他是個一做家務就開心的田螺小王子。
外婆不吝言辭地把他從頭表揚到尾,然後趁徐西臨去洗手的時候,她嘆了口氣,悄悄抽了點餐巾紙,把餐廳裏水淋淋的桌椅板凳擦乾了——熊孩子抹布都沒擰乾。
據說等高考成績的十幾天是非常焦灼的,不過徐西臨沒感覺到,他每天都過得跟打仗一樣。
杜阿姨一走,家裏就基本呈現出癱瘓狀態,每天徐西臨光琢磨喫什麼就要琢磨一個小時,外婆口味清淡,根本喫不慣外面飯店裏重油重鹽的東西,以前徐進經常被她嘮叨,到了徐西臨這裏,她就不說了,因爲知道這是難爲他。
徐西臨叫了幾天外賣,發現外婆經常是笑眯眯地說一句:“這個蠻好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