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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笑呵呵地把耳墜收起來了,撫摸着竇尋的狗頭告訴他“這麼好的東西要過年那天再戴”——徐西臨心裏明鏡似的,年三十那天不用出門,外婆在自己家裏不用太在乎形象,戴戴就當哄孩子了。
灰鸚鵡的反應就直白多了,別人過年喫肉,它過年收了個籠子!“鐵窗裏的鳥兒”人話也不說了,氣得“嗷嗷”直叫。
徐西臨收到羽絨服更是哭笑不得——有道是“寒冬臘月時節,最宜裝逼”,一件大衣加圍巾,就能敵過晚來風急了。想當年,爲了讓他多穿一條秋褲,杜阿姨能跳着腳追出八條街去,羽絨服又是何方妖孽?
城裏也不冷,又不是女的怕着涼,男人只要英俊瀟灑就夠了。在徐西臨看來,男的穿羽絨服棉服,基本等於“不修邊幅”。
可是竇尋獻寶似的跑來送給他,徐西臨也不好說什麼,只好現場穿給他看,回頭一照鏡子,發現男神變成了男熊,他頭一次見到自己這樣憨態可掬的一面。
第二天要出門準備年貨,徐西臨對着那件羽絨服運了半分鐘的氣,拿起來又放下,最後在“出去丟人現眼”和“豆餡兒又跟他鬧脾氣”兩個選擇中屈從了前者,長嘆了口氣,把羽絨服裹在身上了。
徐西臨穿着蠶寶寶一樣的羽絨服,騎着被安了個後座的自行車,一邊走一邊後悔沒戴個墨鏡出來。
“太寒磣了。”徐西臨想。
穿了幾天,他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雙手揣袖子。
寒假放假剛回家,徐西臨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——他整整一個學期,沒參加過一次節假日裏的業餘活動。竇尋把他所有的週末都視爲“自己的時間”,誰都不許碰,久而久之,徐西臨只好拿“老人在家沒人照顧”當擋箭牌,成了江湖傳說中“最難請的人”。一放假,好多越挫越勇來約他的,有打電話叫他去近郊遊的,叫他聚會的,叫他回學校打球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