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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連元目露兇光。
徐西臨誠懇地說:“打死我,時態就變了,那隻能算是生前喜歡過他了。”
他這輩子最不應該的,就是當年脆弱之下一時衝動,輕易答應了竇尋,像個沒長成的小馬,魯莽地想趟水過河,趟了一半,發現前方舉步維艱,惡水沒過了頭頂,被風浪嚇破了膽子,只好倉皇逃走。
而時過境遷,他發現河流彼岸始終是自己魂牽夢縈之處,有生之年,如果終於不能抵達,那這一邊的草木繁蕪、人事音書,全是寂寥如許,有什麼意思呢?
所以他無論如何想再走一次。
蒹葭蒼蒼,白露爲霜,哪怕淹死在水中央。
宋連元認爲他是鬼迷心竅,說不通,氣得拂袖而去了。
新年假期短得彷彿只有一個鼻息,轉眼就過去了。
過了年,竇尋那邊的“事情多”自然不是託詞,徐西臨這邊也手忙腳亂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