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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後來沒再跟她說過話。”竇尋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,看見他手裏的糖紙,從側面抱住他,把下巴墊在徐西臨肩膀上,帶着一點鼻音。
徐西臨:“你用糖紙寫日記?”
這麼寫幾年不會得糖尿病嗎?
竇尋莫名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,憤憤地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。
“寫在本上的。”竇尋說,隨後他不等徐西臨問“本去哪了”,就自行交代說,“兩次搬家,都扔下了。”
兩次搬家,想要擺脫你,擺脫過去的日子,把身後七零八落的墨跡連同舊物一起丟下,好像這樣一來,就能瀟瀟灑灑地奔向新生活。
不料記憶像一塊永遠無法格式化的硬盤,時隔多年,扔掉的本已經化成紙漿,加入了異國他鄉的再循環,而一字一句,卻都能默寫出來。
徐西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有點難受,有點心酸,有點爲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沾沾自喜,還有點無可奈何——竇尋的思維方式還是一貫的簡單粗暴,發現別人保留了多年前的舊房間,就一定要把自己的心路也挖出來擺給他看……笨死算了,竇尋這輩子真是跟他的炒飯一樣毫無長進。
果然,竇尋低頭看着那盒讓人啼笑皆非的糖紙,摟着徐西臨的手緊了緊,不確定地問:“我是不是還應該準備戒指……你最近好像不愛喫巧克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