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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墓分成了兩部分,一邊寫着程一榭,一邊寫着程千里。程一榭大約是以爲自己會先走,甚至已經將自己的名字鍍成了金色,只是現實,卻和他預料的完全不同。
“我纔是最自私的那個。”在葬禮上,程一榭對着墓碑說,“我想自己走,把他留下。”
然而被留下的那個,纔是最悲慘的,他忽的笑了起來,道:“至少他不用遭遇這一切。”
林秋石看着他的笑容,很想讓他不要再笑了,但他卻說不出口,事實上這幾天他說過的話一隻手都數的過來。
葬禮之後,程一榭失蹤了。
他的房間還是原來的模樣,只是少了幾件衣服和一個行李箱。
林秋石是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,他問了阮南燭程一榭去了哪裏,阮南燭回答是: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秋石沉默。
“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,我也不知道他能去哪裏。”阮南燭用平靜的語氣說,“他從進門開始就在黑曜石,黑曜石就是他的歸屬。”
林秋石看着阮南燭,眸子露出些許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