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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斯南不太認同她的觀點,“就算有前女友,阿婆也是。”
“就算有——”遊知榆不可置否地點點頭,又忍不住笑,慵懶的聲音拖長,“也就是現在沒有了?”
桑斯南不甘落後,“你怎麼知道不是前男友?”
遊知榆眯了眯眼,“那前男友呢,有嗎?”
就算想逞強,桑斯南也不願意自己和男人沾上任何聯繫,“沒有。”
“好巧。”遊知榆挑了挑眉心,“我也沒有。”
搖晃的視線卻在此刻對上,如同一浪一浪堆疊的海水,拉扯,纏繞,覆蓋。
話題被心有靈犀地截止。
岸邊傳來繾綣的音樂聲,是一首很熟悉的歌。記憶裏,在北浦島溼熱的夏天裏,桑斯南從沾滿汗水的涼蓆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就會聽到悠揚的女聲從厲夏花那個老式錄音機裏飄出來。
那個時候,厲夏花還沒有老到躺在牀上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睡二十個小時,一邊用蹩腳的粵語哼着這首歌,一邊戴着老花鏡給她縫着牛仔褲的兜。她小時候很喜歡很多兜的褲子,用來裝各種小東西,厲夏花就會給她在每條褲子上多縫幾個兜,讓她把辣條、橡皮、小刀和彈珠都裝在兜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