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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我是個例外，”許連翹說：“如果是事務所接的業務，我們去做，我們只領工資，年底有獎金，但如果我們私底下自己接的業務，我們和事務所對半分，溪溪拿她分到的一半的二分之一捐出去，我們這一半自己拿着用，和事務所就沒關係了。”
“事務所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，都是和溪溪簽了長約的，但我沒簽，我師父和溪溪的師父是好友，我是被我師父託付給溪溪的師父照看的。”
“所以，雖然名義上我是廣廈事務所的員工，我賺的錢也是和事務所的員工一樣分成，但其實我和廣廈事務所是沒簽約的……”
她嘆口氣：“不過呀，我到底也是沒能逃過他們夫妻倆的魔掌，我沒和溪溪簽約，不是和你大哥簽了嗎？廣廈事務所的長約最長也不過二十年，你大哥簽了我一輩子呢，要說黑，還是你大哥黑！”
顧洛白：“……我哥又沒逼你籤，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好吧？”
“對對對！”許連翹說：“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，我沒抱怨的意思啊！就憑你大哥幫我報了仇，籤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！而且，背靠大樹好乘涼，你大哥還是溪溪的丈夫，有什麼好計較的？”
顧洛白說：“我覺得……”
他話說了一半，許連翹的手機響了，他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。
許連翹看了眼手機。
陌生號碼，估計是王家人打來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