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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一來一回，打了足有十幾個耳光。
“行了，現在你們的嘴應該不臭了，來，談談條件吧！”
兩人如蒙大赦，連連點頭：“大哥，你……你說！”
“還是你們來說，我聽聽你們的誠意！”秦殊的神色依然冷冷的。
齊巖嚥了口唾沫：“大哥，您得把那錄音刪掉啊，不然我們寢食難安！”
秦殊眉頭一挑，看起來很生氣：“給過你們機會，還是一點誠意都沒有，再打！”語氣不容置疑，根本不像個小員工，那氣勢絕不是能裝出來的。
齊巖暗暗心驚，忙道：“大哥，我說錯話了，我……”
“打！不打怎麼能長記性！”
齊巖和谷橫兩人一臉苦澀，只好再打，這回真是從裏到外，徹徹底底怕了秦殊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