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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之安從背後取出一份文房四寶:“駁了蘇薇的邀請,這五百兩銀子就是你的,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絕對不會有第二人知道,寫一封書信就有五百兩銀子,這種好事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啊。”
秦斌娓娓道:“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,常言道君子言出必行,答應了蘇姑娘的事情,晚輩若是失信於人,只怕江南衆學子都會異樣看待晚輩,五百兩銀子買晚輩的一聲名譽,太小瞧晚輩了吧。”
“那你就是一定要去咯?”柳之安的語氣突然變得不鹹不淡,一股子無形的壓力令秦斌不敢去看這位普通的老人。
不過低頭的秦斌還是惴惴不安的說道:“倘若只是因爲五百兩銀子,晚輩一定要去。”
“秦斌,秦家凹人士,父親秦政宣德八年因病去世,母親周氏與城中士紳安道明家盥洗衣物補貼家用,每月掙銀子七錢。秦斌幼年拜入秦家凹私塾馮開光門下讀書,後拜入當陽書院丙字班劉良門下苦讀,於今年八月預備參加秋闈。”
秦斌顫抖起來,不過還是強硬的說道:“若不輕許,我不負人,君子固有一言,生死相繼。”
“爲了一個區區青樓女子的邀請,值嗎?”
“言必信,行必果,在晚輩看來沒有值得與不值得,只有許諾與不許諾。”
柳之安撅了撅嘴巴:“蓬萊樓與七秀樓與煙雨樓閣有什麼不同你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