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大夢衍真 (第5/9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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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本是說了很多話的，但傳到寧夜這邊之後便只剩下了這兩個字。
見對方說沒有，寧夜的腦子一下子亂了起來。
“怎麼可能呢……”
“你再想想，大概是五百年前左右，你有沒有給一個叫焚羽的女子一門推衍的術法？”
在聽到寧夜的問題之後，她的表情也古怪起來。
她五百年前還沒有創出這門書法呢，怎麼可能傳給別人呢？
但看着寧夜那一本正經的表情，她最終還是十分鄭重地解釋給了他聽。
“絕不可能，這門術法我只教了你，世上只有我們兩人會用！”
這話在通過鏡子傳到寧夜這裏後卻是變成了一句更加簡短的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