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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笛吹了吹落在臉頰的頭髮,汗水浸過皮膚,讓她因長期待在底下而蒼白的皮膚染上紅潤,不再沒有血色。
她直起身,看着自己的雙手:“以前在學校經常幹農活,拿着就覺得得勁。”
“農活?你是說種植研究?阿蝶她們學校在這方面是頂尖的,我可沒見過她們拿這玩意兒......話說,你是怎麼想到把兩個匕首並排嵌進木棍的?回頭我也弄一個,看着比鏟子好用。”
鬱笛笑道:“不過是以前人用過的工具罷了,你回頭問問程蝶,她肯定知道。”
藍龍看着鬱笛將自制的簡易鋤頭揮得虎虎生風,對鬱笛有了一絲不大一樣的看法。原本鬱笛在他眼中,就像程蝶帶過的學生,是晚輩,是小孩,是需要照顧的對象,即使在以前的相處裏,鬱笛完全能做好一切要做的事情,可他莫名就覺得鬱笛身上總是帶着一種天真而幼稚的氣質。可今天看她做活的模樣,那熟稔而流暢的動作,藍龍忽地發覺,鬱笛好像從未吐露過太多自己的過去和經歷過的事情,而這些事大部分都是私下跟程蝶講的。
以至於他今天才弄明白,程蝶要拉着鬱笛一起做研究的原因。
鬱笛並不知道藍龍的內心活動,把手底下的活幹完,插上標記牌,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:“啊——累死了,回去嗎?”
不等藍龍回答,不遠處的言林屁顛屁顛地跑過來,喘着粗氣道:“回、回、累死我了。這特麼比健身還累。”
頂着藍龍的“弱雞鄙視”,三人扛着工具回到了庇護所。爲了安全起見,他們並沒有整理倒塌的公廁,而是在入口的洞上蓋了一塊水泥板,底下插了一根鋼筋,從裏面扣上的時候無法掀開,從外面進入則需要通過虹膜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