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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底這個白化病究竟是什麼東西,鬱笛還是沒太搞懂。她能找到的信息中,最多就是一些患者徹底喪失理智前關聯到的事件。如果鬱笛想看生離死別的戲碼,大概這些事件還能發揮點作用。對於白化病本身,這玩意兒沒有任何意義。
鬱笛頗有些自嘲地想,現在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。她自己都忘記從系統那裏查詢過多少人的關聯事件,讓她引以爲傲的好記性都沒法將這些人全部記得。無數的人生軌跡互相交錯,或早或晚,因爲某個事件,他們也許會產生關聯,也許原本的關聯會因此消解。
對於這些特定事件,鬱笛在意了很久。她總覺得這些事件都很關鍵,她一直試圖從其中剝離出一個共同點,或許是一個觸發點,通過某種行爲能夠觸發那樣一個轉折事件,這樣她就可以嘗試去自行製造一個轉折事件,從而影響到與之相關聯的人身上的事件線;又或許是一個能夠將那些特定事件的影響斬斷的方式,讓她能夠消除一些不利於任務的“必然”。
沒什麼力量的鬱笛,只能用這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方式去影響這個世界。
她總是跟系統哀嚎,爲什麼自己要喫那麼多苦,爲什麼不能像小說裏一樣神魔無懼大殺四方。雖然系統不搭理她,但她後來意識到了,最開始系統幫她選擇的那塊墳地,從那墳地裏挖出來的鹼瓜,就是她的新手光環。
否則她兩手空空,拿什麼讓這個世界的人去相信她?
過了大概二十分鐘,裴鈺均就完事了。他將屏幕上的文件再次投射到通屏上,摘下眼鏡,雙手插在一起,示意鬱笛講解一下。
“說說,這是什麼?”
程蝶開口了:“我來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