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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得了,對方顯然已經不願意再多說,她這個小弱雞還是別太仗着對方的好奇而過多詰問,免得讓對方意識到他們對自己小命的主宰地位。
不同於鬱笛的謹小慎微,今日這談話過後,褚靜終於確認了,鬱笛這個畸形兒的確就是他們期待中的“拯救者”。
他給鬱笛聽的那段東西,的確是一個“神諭”,那是他冒着生命風險,在極熱地帶所尋到的遺蹟之中獲得的物品。這是中星際時代遺留下來的遠古技術,現在的烏魯已經不使用這種記錄設備了。
這裏面的聲音若讓普通烏魯直接聽,會擾亂他們的腦電信號,導致出現幻覺。可鬱笛不僅沒有出現任何不適的情況,反而還變得有氣勢了起來,和把她抓來時那副驚恐樣子完全不同。
是就好。褚靜看着鬱笛,目露欣慰。他離開時,還不忘取下雙向傳聲器,免得鬱笛再搞出那種能讓烏魯發瘋的噪音出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世界沒有重生者,系統那裏無法像上個世界那樣根據姓名檢索過去。鬱笛沒法再作弊似的探知每個人的行爲模式和過往經歷,只能靠自己的感受和判斷來跟他們交流。她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玻璃箱裏,不是睡覺,就是在意識海中學習。
褚靜似乎杜絕了其他烏魯來跟鬱笛接觸,這幾天大概是鬱笛來這兒最爲清淨,也最爲孤獨的幾天。
上個世界裏整日爲了生存而奔波,直到庇護所建起來了,她也沒輕鬆多少。那麼多人那麼多事,整日裏都佔據着她的時間和精力。而這裏,她生存與否,不能由自己決定。接觸的不同文明和知識越多,她越迷茫。
她或多或少以爲,自己綁定了這個末世系統,意味着自己來的那個世界,是特殊的。可在親眼見證了這浩如煙海的文明記錄後,自己來的地方,簡直就是平平無奇了。即便不看那些在星際時代最輝煌的文明,就說這科技樹偏到姥姥家的烏魯,他們的社會制度幾乎是無限接近於原本世界的人們所追求的那樣。
卑若微塵的自己,何德何能來承擔拯救他們的責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