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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笛在不遠處幾棵斷樹的地方立好棺材,用降落傘布搭了一個簡易庇護所,掏出最後一點刨花,放在手心裏點燃。
鳥人自覺地拾來許多幹柴,雙眼一錯不錯地學習鬱笛生火的方式。
鬱笛用鋒利的金屬碎片將長吻黑紋鼬處理好,分成一大一小兩塊,再用樹枝把它們穿起來,架在火上。
十幾分鍾後,肉香便已經四溢開來。鳥人學着鬱笛的姿勢盤腿坐在一邊,翅膀末端耷拉在地上,豎眸中映着的,全都是滋滋作響的肉。
鬱笛也在拼命吞口水,直到徹底烤熟,纔將大的那塊遞給鳥人。
鳥人直接上嘴啃,喜聞樂見地被燙得炸毛。鬱笛邊笑邊喫着自己的那份,忽然覺得這世界似乎還挺好。
喫飽後,他們將剩餘的骨頭和內臟遠遠丟開,摘了些樹葉擦乾淨手。
與馬臉兔不同,鳥人怕熱不怕冷。他往柴火堆裏塞了兩根粗木柴,便挨着鬱笛躺下,幫她抵擋夜晚的涼風。
鬱笛藉着火光,用僅剩的一塊電池板,又做了個打火器。
她不可能永遠在這兒,鳥人也不可能離開。除了這個,她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禮物送給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