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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做到嗎？”無相對沈楓笑問道。
“能，但我做不到大師這樣。”沈楓想了想道。
“爲什麼呢？”
“因爲我的內氣修爲不夠強。”沈楓應答道。
“何爲內氣？”無相繼續道。
“當初無聞大師也跟我說過，山川河流，但凡有有生命的地方就有靈氣，它通過人的不斷吸收，煉化這種氣，並在身體內積累而成，形成內氣。”沈楓答道。
“沒想到住持師兄把這些都告訴你了。”無相淡然一笑，“既然人可以吸收，那麼花蟲鳥獸是不是也可以呢？”
這個問題卻把沈楓難住了，他忽然響起月珊兒的那條通人性的毒蟒，想了想道：“或許是可以的吧。”
“不是或許，是肯定的，而且除了花蟲鳥獸之外，還存在着一些特殊的靈體，依據強弱之分，我們也可以稱之爲鬼神。”無相眯着眼睛對沈楓說道。
“大師，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。”沈楓皺着眉頭道，因爲這個說法有些顛覆了他的世界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