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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鵑顯是極歡喜的。見了香蘭便紅了眼眶。春菱神色平靜,二人給香蘭行禮。香蘭忙站了起來,上前攜住她兩人的手,只覺後頭發緊,竟一句話都說不出。
書染笑道:“我去瞧瞧你的東西安置好了沒有。次間已打掃出來了,姑娘過去歇歇罷。短缺什麼東西只管說。”言罷便退了下去。
當下,小鵑便立刻扯住香蘭的袖子,笑着說:“我的天,我的地,昨兒個我還唸叨你來着,沒想到你竟然又回來了!這下可好了!”
春菱瞧着香蘭隱帶愁容,便拉了小鵑一把,對香蘭道:“你……怎的又回來了?”
香蘭嘆了一聲道:“一言難盡。”又對着春菱行大禮,口中道:“還未謝過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春菱側過身,伸出胳膊扶住香蘭,口中笑道:“你這禮,我如今是受不起了。”
香蘭譏誚的笑了一聲,搖了搖頭,扭頭看着窗外的枝椏綠葉,低聲道:“什麼受得起受不起,原先是奴才,如今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。”
春菱聽得分明,忙扯了香蘭一把,左右瞧了瞧,低聲道:“快休如此,讓有心人聽見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子呢!如今那母夜叉雖走了,可知春館也不是什麼太平地方。”言罷引着香蘭去東次間,口中又道:“大爺到軍中去了,對外又有些應酬之事,晚上纔回來呢。”
香蘭原本揪着心,聽說林錦樓不在,方纔悄悄鬆了一口氣。
東次間緊挨着臥房,只以一面多寶閣作爲隔斷,臨窗設一牀,鋪着猩紅的金錢蟒大條褥,綠緞彈墨五彩連波水紋鴛鴦刺繡的靠背,並秋香色妝花引枕,垂着藕荷色的紗綢軟簾。一側設這海棠樣式的洋漆小几子,放着紫金鑲琺琅的花瓶兒,裏頭插着一把夜來香。几子旁有一個烏木櫃,另一側有兩把椅子並一張方形小條案,擺着茗碗等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