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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什麼好問的,顧名思義,寒氣入體,然後只有仰仗你才能解脫,而你這麼做的目的,除了威逼,沒有其他。”蕭墨存又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。
“差不多,你這麼聰明,不如猜猜,我要拿這個威逼你什麼?”
“威逼什麼?”蕭墨存自嘲一笑,說:“你不外乎想出去,利用我與纔剛那個小衙役認識,在他身上尋這越獄之計。只可惜你未免高估了我,我算什麼,自身難保的人,那小衙役也不過能行些酒菜的方便,真要做什麼事,他一是幫不了,二個就算幫得了,那孩子只怕還沒行動,自己先嚇得尿了褲子。”
“錯了。”
“錯?那你要什麼?”
那男子笑了起來:“那股子玄寒之氣,需連續五日,用純陽內力化解。”他頓了頓,聲音愉快地補充:“我只是,想要你連續五日,都讓你的僕人送酒進來,然後,再由你親手餵我喝,如此而已。”
他口氣中不掩輕佻,蕭墨存聽後,面色愈沉,冷冷地譏諷道:“這點小事,兄臺吩咐就是,又何須拿我這等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證明你蓋世神功?”
那人卻絲毫不以爲意,道:“成事不拘方法,我只是要確保你一定會這麼做,況且,五日後我必定爲你花去這道寒氣,也算不得難爲你。”
蕭墨存不再說話,覺得跟這個隔壁自以爲是的王八蛋簡直無話可說。事到如今,也只能怪自己蠢,大牢是什麼地方,關進來的哪裏會是什麼善茬?自己竟然在這裏,還有交朋結友的閒情逸致,還傻乎乎爲此人弄酒,錯出己身,也怨不得他人。
他長長嘆了口氣,躺下來,閉上了眼睛。